“比如戈伊戈阿。”
“我更希望他在那里太太平平过一辈子,但你很清楚,邓肯,你不是那种一心想着过太平日子的人。”
艾达荷干咽了一下,感觉嗓子眼堵住了:“关于他的死我还是想知道细节。他有家庭……”
“你会知道细节的,也不必担心他的家庭。他们全家都受我保护。我会跟他们保持一定距离并确保他们的安全。你知道暴力总是死盯着我。这也是我的一项职责。可惜的是,就因为这个我尊敬的人和我爱的人都得受苦。”
艾达荷努了努嘴,对这番话并不满意。
“放宽心,邓肯。”雷托说,“你的前任是因为离我太近而死的。”
鱼言士开始躁动。艾达荷瞧了她们一眼,又看了看右方的隧道。
“是的,到时候了。”雷托说,“我们不能让女人们一直等着。走在我前面,离我近点,邓肯,关于赛艾诺克的问题我会回答你的。”
别无选择,艾达荷只得顺从地脚跟一旋领头开路了。他听到御辇在身后吱吱嘎嘎发动了,还有卫队轻轻的脚步声。
御辇的声音突然消失,艾达荷马上回头一望。原因很快就搞清楚了。
“您用了浮空器。”他说着把目光转回前方。
“我收起了轮子,因为女人们会挤到我周围来。”雷托说,“我们不能压着她们的脚。”
“赛艾诺克是什么?究竟是什么?”艾达荷问。
“我告诉过你,是‘普享大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