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俩显然得了吩咐,不像原来看得那么紧了。
“凌家说,凌三爷四年前出门办事,曾经遭遇山贼,随行的人都死光了,只有他逃了回来。再后来,凌三爷的脾性就不大一样了。他们找了凌三爷的友人作证,说他种种习惯与原来有差异,有时候聊到一些旧事便答不上来,推说自己忘了。”
“这意思是,凌三爷被人冒了名?”
“凌家就是这个意思,不过谁说得准呢?指不定就是随便编些话来,骗骗咱们。”
“也是,编个故事又不费劲。”
“谁说不是。”
“那凌小姐呢?”
“凌小姐那边,凌家翻来覆去,查到她有一年出水痘,在庵堂住了大半年。但她是闺中小姐,与人来往很少,并没有证人。”
“这种话,国公爷信吗?”
“别说国公爷,我们也不信啊!要是这样轻易就被人调包,凌家也太没用了吧?”
雪鹦说到这里,不忘寻找明微的支持:“明七小姐,您说是吧?”
这个时候,明微只要附和就好,但她想了想,认真回了:“凌三爷被人冒名,这个事倒有可能。成年男人,身高体形相差不多,易容不是难事。倒是凌小姐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