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轻然依旧哆哆嗦嗦地站在旁边。
朱家娘骂道:“小娼妇,恁是死人吗?站在那里跟个木头桩子一样!”
“一点忙都帮不上,还不快滚回屋里去!”
季轻然低眉敛目地回了屋,将掉漆的房门关上了。
躺到床上,她无声地笑了起来。
再来这么几回,朱家这三个人就被她整残了。
这可不行,朱老汉和朱家娘于她还有大用,再让他们蹦跶几天。
第二日,朱老汉带朱二狗去县城看病。
朱家娘昨日一跤摔得太狠,疼了一晚上,也要去医院看一看。
两人决定,将季轻然锁在家里。
朱家娘把家里的柜子都锁好,恶狠狠地威胁了季轻然一通,才出了门。
县城一来一回,八九个小时,他们还要拿板车拉着朱二狗,速度更慢。
而且,朱二狗的哑症不可能马上出结果,朱家三人至少要在县城过一夜。
这意味着,季轻然有一天半的自由时间。
她穿好鞋子下地,闪进了空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