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说。世上的男人朝三暮四的多了,难保你将来不会变心。”梅月耳道。“女人不可能一辈子靠男人生活,最终还得靠自己。当然,靠儿子也是有希望的,所以我得有个儿子。”
“好好好,我理解你的想法。”孔孟章像个谈判老手,开始打太极拳。“要不,这次先打掉,以后要生,我们得好好准备,不能这么仓猝。”
“什么仓猝?我觉得一点都不仓猝。”梅月耳反驳道。
“谁说不仓猝?”孔孟章开始寻找论据。“如果我们准备好了生儿子,当然得生个高质量的,长得像你这么漂亮,像我这么聪明,将来才会有大出息。可是,我们事先根本没有考虑好,每次都是酒后行乐,生出来的孩子质量会高吗?弄不好,会是个弱智儿,你信不?”
“呸!我才不信!”梅月耳骂道。“我可以保证,这个儿子又健康又聪明,说不定啊,比你还强呢。”
“说大话了吧?”孔孟章道。“你也太抬举我孔孟章了吧?你知道,我每次和你玩,都是喝了好多酒的。酒后行房的效果并不好,这可是科学家论证过的,你得相信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