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柳不以为然:“我哥再过份她也不会说什么。”
心想,她这位嫂子就是冲着钱嫁进这家门,求仁得仁,想要的都得到了,还要怎么样?一个妻子做成这样也怪没意思的,换成她才不会这么轻易姑息,别说夜不归宿被前女友大清早送回来,项临要是敢和旧情人有任何不利索的来往,看她不闹到天上去!
夫妻之间也是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有资本的人就能掌控全局,这是生存法则。馨柳忽然就想起了哥哥和父亲之间的并购案,不禁有些触动,忙忙呼呼的收拾东西去公司查事情的进度和细节。
齐曈眼皮跳了一上午,这是休息不好身体对她的警告和抗议。午间,眼皮跳得正欢快,瑾儿来找她,齐曈指着自己的右眼:“你看,它是不是在跳?好玩不?可是太难受了。”
瑾儿看看她不停抖动的眼睑,坐下来。
秋意寒凉,意志不够坚定的树叶已然凋零,更多的在咬牙坚持,可也染了斑驳的层层的黄意。
感觉着眼皮突突的跳,齐曈听见瑾儿说:“陆彬杨应该是知道你和项临的事了。”
齐曈看着地上散落的干涩的叶子,大脑是空的。
“昨天他问我了,问的太突然,我应对的不好,他……”
“瑾儿,不要说了。”齐曈打断她,语气很平淡,没有丝毫的不安、担心,对瑾儿更是没有埋怨。
瑾儿很难过:“对不起。”
齐曈问:“你们怎么说的?算了,还是不要告诉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