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烟摇摇头,“没什么,就是有点累了。”
傅寒川把她抱在怀里,刚洗过澡的身上暖烘烘的,还有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
“那等一下我陪你睡。”
“好。”江烟抬手抱住他,用脸在他胸口蹭了蹭。
傅寒川往后躲了躲,“烟儿,我头发上有水。”
江烟一点也不介意,她现在只想紧紧抱着他。
原来自己才是他偏执极端的诱因,江烟一时还有些不太能接受。
江烟趴在傅寒川怀里想事情,他就站在原地任她抱着,不得不说他很享受被她粘着的感觉,可是那个庸医居然说他这是典型的偏执型人格的病理表现。
两人各怀心事,直到傅寒川的头发都有些半干了,江烟才松开他,看着他被自己蹭得有些乱的浴袍,江烟淡定地伸手帮他整理好,然后拉着男人坐在床边,“我帮你擦头发。”
傅寒川求之不得,乖乖坐着让她在自己的头发上乱动。
江烟尽心尽力地帮他擦干,然后拉着人躺在床上。
傅寒川将一只手搭在她的腰上,江烟躺了许久都没睡着,反而是他有些困了。
就在男人快睡着的时候,江烟伸出手指在他的胸口轻轻戳了戳,“傅寒川你睡了吗?”
男人猛然睁开眼睛,低头看了她一眼,然后抓住她作乱的手指握在手心里说:“没睡,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