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安分地换了实习工作,是枯燥到无味的文职,每天上班、上课、准备论文。她不再缠着他不放,甚至连电话也鲜少打一个。
这突然的冷淡让他有些不适起来,起先还好奇地经常过去看童佳年,但那丫头忽然扮起了温文尔雅的大家闺秀,没有闹脾气,也没有耍性子,就只是客客气气地叫他小叔叔。
文重元只觉心口被她一声声唤得生疼,后来干脆不去看她了。
一晃大半个月,他都没有再见过童佳年,而这丫头如同人间蒸发一样,竟再也没缠过他。司机问过他一次:“文先生,最近怎么不见您侄女给您打电话呀?”
他坐在车后座只是沉默,却不知道自己脸色难看得吓人。
直到那天他突然接到童桉的电话。
“姓文的小子,你到底和佳年说什么了?”
童桉开口便是兴师问罪,吼得文重元一头雾水,还没等开口说“我都好久没见过她了,怎么还会和她说话?”,童桉又怒气冲冲地命令道:“半个小时之内赶过来,不然咱俩没完!”
他还不知道,此刻发生在童家的整个事件非常荒唐。
童佳年站在阳台上,单手扯着一沓文件,另一只手掌红彤彤的,大呼小叫着威胁:“别过来,不然我立刻按手纹!”
而父母亲友都退在几步之外,童桉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她怒斥?:“你要是敢签这份合约,咱们就断绝父女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