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公社支书说的是五六月份以后吧。
那干事听岔了,乐呵呵的说随手的事,饭店办公室那群人老乐意了,毕竟队办企业得缴税,多好的事啊。
徐春娇着重问了下,“那地址的事,是我们选的那块地吧。”
干事点头说没错的。
那块地一直空置着,几方都没想到用处,这会能用上也是个好事。
别的生产队暗搓搓的站旁边打听,先锋生产队要开队办企业?
整个先锋生产队的社员都是一个尿性,还没有开张就疯狂揽客,压根就不知道这忽如其来的通知意味着什么。
徐水生是最早做出反应的人。
得到消息的时候他在拉屎。
因为之前支书的意思是至少五六月份以后的事,队上打算过了春种再说,如今只开过一次大会粗略的决定了下修缮以及桌椅的事儿,还想着时间多不着急。
人着实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屎急才开坑的仓促,扭头就去负责做桌椅板凳的社员家里,问人家桌椅板凳都坐做好了吧。
两家社员刚好就在一处吸溜茶水,吓得茶缸子差点撒了手,不是说好的不着急慢慢来么。
徐水生说慢不了,目光落在院子石桌子上两朵半开的昙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