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劲的推断很有说服力。赵翔想继续听他说。
“你想想,如果你们县上派往川大外调的干部找到的是游向东,他会不会说你的好话?即使不直截了当地说你的坏话,也会绕来绕去,说一些事实上对你不利的话。那个人如果存心要整哪一个人,是不愁没办法的。但他早就不在中文系了。听说‘文革’初他揭‘黑党委’很积极,上蹿下跳,十分活跃,现在的日子当然不好过。昌华说中文系现在的总支书记还不错。”
“62年我就听他说过,还是那个女同志吗?”
“还是她。昌华说,她是38年的老干部,但官运不佳,到川大前,她多次受过批判,老说她右倾。什么叫右倾?不搞‘左’的那一套就说你右倾。‘文革’中她免不了也是受尽折磨,后来一直靠边站,‘四人帮’倒台以后才复职。听说中文系的教师对她反映还不错,平易近人,工作深入,实事求是,执行党的知识分子政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