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是火山出口,”我说,“眼下听不到今人怀疑的声响,峰顶上已没有烟雾或火光,根本没有任何令人恐惧的火山喷射的征兆。”
的确,我们周围万籁俱静,头顶上的天空澄清如洗,我们所领悟到的是一种绝然的静寂和安详。
我感兴趣的是注意到这巨壁周围大约有一百二十英尺或一百五十英尺长;而其所包围的面积,如果不知道环绕这巨壁周围的厚度就无法估计。四周空旷、荒凉,也许从来没有任何生灵曾登上此高度,除了一些在我们头顶之上,高飞的食肉鸟。
看看表,已是3点,斯密斯先生不耐烦地叫道,“干吗整天都呆在这儿,简直毫无意义!呆在这儿咱们什么也别想知道,咱们得上路,斯特拉克先生。今晚是否咱们要回到欢乐田园。”
我没回答,也没从我的站立处移动一步。他再次大叫起来,“斯特拉克先生,见我的话吗?你的看法如何?”
坦率地说,我极不愿意在没有完成攀上山峰这一使命的情况下徒劳而返。此刻,我最需要的是坚持和耐心;我的好奇心更加强烈。可我无计可施,难道我能喝令这咄咄逼人、毫不屈服的地层为我让出一条通道?难道我能从这巨谷悬壁之上一跃而过?忿恨地,我朝爱里巨峰望了最后一眼随着其它伙伴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