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提前把我准备的借口都说完了。
这是邀请吗?
为什么听起来不像。
说这话时他周身散发的压迫感仿佛卯足了劲头要逼良为娼一样,没有半分回旋的余地。
我索性也懒得和他讨价还价,到时候见机行事吧。
和沈暨白认识这么多年,虽然一直以来深知他的权势和地位,但他总是能以最温文尔雅的状态给我最大的耐心。
今天却一改常态,完全变了个人似的。
好像一飞回来就直接冲着我来的......而且来者不善。
我不过是一个不开心挂了他的电话而已,不至于让他如此不远万里地复仇吧?
“几点,哪里见?”
我索性痛痛快快。
”晚点陈秘书会通知你”。
“好的沈总,那我出去了。”
“嗯。”
直至从办公室出来很久,我心里的失落还都在。
稍微平复一些之后,便又开始不停地犯着嘀咕。
诶我就不明白了。脑子明明是自己的,为什么却总在围着他转!
就连啃着小张的三明治都不觉得香了。
我应该在开会前把那杯美式一口气喝完的,只有喝完美式,才能一周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