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些儿童记忆也难免有《二十四孝图》“以不情为伦纪”的恐怖,但是自然的民间的底层的生活总体上还是质朴而生动、快乐而温馨的,构成“我”童年精神的故土与乐园。
王晓初:《“思乡的蛊惑”:〈朝花夕拾〉及其他——论鲁迅的“第二次绝望”与思想的发展》,载《学术月刊》,2008(12)。
6.如《过客》中,戏剧性的人物是体现三代人的朦胧的象征——老人拒绝正视生活的基本问题,代表从生活的退却;中年人是新的更有意义的价值的寻求者,他在一个非现象的象征世界里永远追寻;年轻女孩通过她童年欢欣的有色眼镜来观察这个世界和社会。
李天明:《难以直说的苦衷——鲁迅〈野草〉探秘》,75页,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0。
7.这篇散文诗(《雪》),是鲁迅由外在的自然景物的显示感受引出来的一种创作冲动而产生的成果。……鲁迅在人与社会的关系上由现实的生活层面进入人的自身生命存在层面的思考。强烈的孤独感和“身外的青春”与“身内的青春”这两种生命存在形态的构想,是鲁迅这段时间里哲学思考的重要命题。……在这场纷飞的大雪中和大雪过去之后北京街头的一番景象,就触动了他的新的艺术构思。于是在大雪之夜过后,鲁迅先生关于人生问题思考中的一个最重要的“情结”,就是在与社会的搏斗中,人的生命存在形式中的反抗者的孤独感和关于“身外的青春”与“身中的迟暮”以及只身与暗夜肉搏等等思考,就在《雪》的各种现实和非现实的形态中得到了象征的展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