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马腾眯了眯眼,“我意已决,定然要去,而且要将马氏的忠诚,告知许都,此时去见,一切都是为了功业。”
“何至于此,”马超取下了白毛狮盔,转身走了几步叹道:“父亲不可去,我西凉稳固,上下一心,军民同欲,难以被人攻破,这些年凉州人士何曾畏惧中原。”
“些许名声又算得了什么?古来都是成王败寇,若是可得胜,便可执笔书写青史,何至于此?”
“西凉之地,荒原居多,善于骑战,我马孟起无惧徐伯文,他尽管来便是。”
马腾上得前来,捏住了他的手,向下压了一下,紧紧握住了之后,再次极为认真的说道:“孟起,不可如此。”
“要有大将风范,以大局为重,一定要目光长远,想要趁此时机,占据中原,这是最好的办法!”
“父亲!”
马岱听了半天,觉得懵逼,满脸的疑惑,走上来道:“父亲,为何要去许都!?难道你不知道,一旦进了许都,您很可能再也出不来了吗?”
“呵呵呵,”马腾登时宽慰而笑,苦涩摇头,果然,马岱和马铁都不明白个中道理,家中那些彪悍勇武的女儿,能懂得领巾帼兵马,就已经实属不错了。
所以,他明白不必和马铁、马岱他们说得明明白白,只要马超懂就行了。
日后,这些子嗣也迟早会明白。
“为父当然知道,但此次,为父自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