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我们不妨设想,人类的全部语言(当然主要是前述两大语系的语言)及其对概念的表达,可以像B.布鲁克斯的“认知地图”那样,构成一张简化的“人类概念网络分布坐标图”。在这张假想的图中,X和Y轴分别代表着概念网络图的两个维度,即本体论维度和认识论维度。由圆点O向两轴辐射,表示认知活动的开始。其中,本体论轴表示从客观对象指称到主观心理活动对“意义”的构成;认识论轴表示由感性经验活动到抽象思维活动的转变。坐标内椭圆图形的两端表示概念网络图的两极;中间的圆点和圆框(含黑白两色)符号表示一个个单独的概念。这些概念在整个网络图中表示为节点,其相互间的渐近变化表征着概念的“家族相似性”。自然,较近距离的两个符号之间有较多的相似性。根据这个图我们也不难想象,人类的整个概念网络是高度结构化了的,即它是由不同的概念节点构成的网络化的整体。其内部不仅呈现出概念间的水平的关系和从属的关系,而且随着时空的转换(坐标内点的移动),网络图的不同部分构成不同的“域”或“槽”。而这些域或槽反映着不同部分的特征或属性。当用坐标值来描述这些特征或属性时,它们成为特定的“属性值”;属性与属性值是一种稳定的制约关系。很明显,概念网络图体现了概念的基本结构,这就是概念结构的“两极性”。这样,我们思维又回到了概念性辩证思维的原点上:“概念的全面的、普遍的灵活性,达到了对立面同一的灵活性,这就是问题的实质所在。这种灵活性,如果加以主观的应用=折中主义与诡辩。客观地应用的灵活性,即反映物质过程的全面性及其统一的灵活性,就是辩证法,就是世界的永恒发展的正确反映。”[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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