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琢嘿嘿笑起来,在衣服里翻啊翻的,翻出来一个咸鸭蛋,又用匕首把这咸鸭蛋切开,和李叱一人一半。
每人半个咸鸭蛋每人一壶酒,却很满足。
因为咸鸭蛋实在是太少了,所以只能舔着吃,舔一口咸鸭蛋,再喝一口酒。
李叱:“你那个咸不咸?”
夏侯琢:“......”
他看白痴一样看着李叱,好在是足够暗,不然的话李叱就看懂了,因为那其实不是看白痴一样看他,而是防贼一样的看他。
一个鸭蛋切开的,他问夏侯琢那半个咸不咸。
夏侯琢都不敢接话,他说不咸,李叱会说我不信,你给我尝尝,他要说咸,李叱会说我不信,你给我尝尝......
他太了解李不要脸了。
“说点正事。”
夏侯琢道:“未名山那边应该已经没有必要再驻守了,兵马虽然有了补充,但粮草不足,我猜着,孛儿帖赤那是从息烽口那边过来的,想办法派人送个信,让他们带着剩下的敕勒人,从息烽口入关,绕一圈再回来。”
李叱嗯了一声:“我也在想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