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桀城依言,打开了浓硫酸的瓶盖,随即又倒在了石墙的角落里,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是浓硫酸正在腐蚀墙体。
墨桀城把这一切都尽收眼底,看着自己手心,那巴掌大的浓硫酸瓶子,又看着纪晚榕腰间那个小小的荷包,才开始用手术刀,挖着那个洞。
纪晚榕微微松了一口气,却又听见墨桀城不急不慢的声音缓缓响起。
“虽然九云法师在父皇面前说过那样的话,可本王可以确认,你根本不是从前的那个纪晚榕。你到底是谁?”
“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就是纪晚榕。从前我便发过毒誓,若我不是,我便断子绝孙。况且出家人不打诳语,九云法师怎么可能为了维护我,而说谎呢?”
纪晚榕发觉自己谎话说多了,便是手到擒来。
墨桀城听了纪晚榕这话,心中有些不满,转过头来看她。
“本王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说谎,譬如你这医术绝不可能是他教的,因为你从来就没有离开过京城,可他还是这样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