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哥哥!”
两个妹妹走了。
这处又只剩下她跟傅青阳。
“我是有听闻,长兄让卉姐儿去跟尼姑学佛了?”
“学佛是次要,主要是奔着那师父的学问去的。”
傅青淮没隐瞒什么。
自家人,也没什么不好说。
“你这样不担心会将她们养坏吗?女子无才便是德,方才那小姑娘问的问题,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无才便是德?我宁愿她们无德,只要活得清醒就好。”
傅青阳笑了下,“女人清醒了不会舒服,她们就得什么都不懂,不然有苦头吃了。”
“吃学问的苦和吃男人的苦,我这个做哥哥的,私以为前者更有益。”
傅青阳看了傅青淮一瞬,自然地转移了目光,“长兄不知只有青楼里的妓子才琴棋书画论道谈学?”
“那为什么古来多少文人与妓子名传佳话?为什么诗歌要由妓子口口相传?瞧不起,却又离不开,我不知道这样的行为该如何说。”
“长兄高见,愚弟愧之不及,只希望卉姐儿她们长大了,别怨你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