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怕的是饿肚子吗?是怕米价暴涨啊……”
人群里安排有米行的托,听着风向开始有意识的引导:“就是,米行罢市,现在从外面调粮也来不及,价钱肯定要暴涨啊。”
“涨个几文钱还好,要是涨个几十文几百文,日子可怎么过?”
“都怪那个叫徐昀的乡下人,跑到州城搞风搞雨,把咱们害成这样。”
“你们还不知道呢?不仅米行,还有水行、鱼行和粪行,全都罢市了。我听四行内部传出来的风声,要是州衙不停止对阴行头的迫害,就永不开市……”
“啊?”
“要我说干脆大家集体到州衙门口去请愿,不管阴行头和徐书生有什么仇什么怨,让他们自己解决去,别连累咱们住不好吃不好,担惊受怕……”
“有道理!大家同去同去!”
托们见成功煽动了百姓,还没来得及高兴,突然有七八个人举着横幅出现在路边,横幅上写着“茶肆售米,低价充足”“不必担忧,保证供应”等大字,喊道:“城中所有茶肆今日起兼卖米粮,售价比昨日的米价还低一文,供应充足,凡有需求者,可自行前往购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