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月蹲在墙根儿,恐惧地环视着这个房间的一切,四周全是承重墙,只有一个窗户似乎是那种用铁棍支起来的窗户,除此之外密不透风。那边的昏暗处似乎有一个像是小说中读到的那种古代的刑架,在地上堆放着一些什么看不太清楚。
这时,一个蛮力齐月已经被人从地上拽了起来,直接扔到了那个看上去混乱不堪的床上,迎来的则是一阵的巨痛。他扭头看到床头的柜子上堆放的全部都是空酒瓶还有那零零散散的烟头烟灰实在让人反胃。一个不经意刚才那个恶狠狠的男人已经像条豺狼一样扑在了他的身上,他用力推,可是无奈力气太小,根本没有起到一丁点的作用。
那个男人急了直接给了齐月狠狠的一巴掌:“别动,不玩玩儿这细皮嫩肉的不是可惜!”齐月挣扎。
“这小脸蛋儿打坏了多可惜。”像一条凶残的豺狼呼噜着粗犷的声音。
“啊!”齐月感到一阵针扎似的疼痛,眼泪簌簌滴落,从不曾停止。他恶狠狠地掐着他,这种狠毒的警告还是有效果的。齐月不再乱动,不再呼喊,只是默默地流泪。他实在抵抗不住放弃了,已经死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