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啊,你们邓家的家教就有问题,哪有结了婚的姑娘时不时往娘家跑的,我们家南歌嫁到你们家那么久,除了逢年过节,还有什么时候回来过?这次要不是拿了东西回来,我们都不知道她在邓家受了这么多委屈。”
“凭良心说,南歌这个小姑子哪一点把我们家南歌当嫂子了?也是南歌心好,善良,你们就以为她好欺负是不是?我今天可告诉你们,这事没那么容易完!”
老太太一边说,一边看杭翠兰身后当鹌鹑的邓予宁,见邓予宁脸都快埋到肚子里去了,心里冷嗤了一下,不过如此嘛,欺软怕硬的货,还怕收拾不了你吗?
杭翠兰脸上的肉直抽抽,她觉得没脸,但又不敢反驳,只能赔着笑:“是,我们家予宁也是从小被我娇惯了,她就是嘴巴坏了一些,其实并没有什么坏心思!”
到现在了还死鸭子嘴硬,不承认错误。
陆老太太道:“是啊,嘴巴坏是真的坏,这心思有没有坏就无从说起了,这一字一句说出来就跟个刀子似地捅我闺女的心,你们不心疼,我可是心疼的。”
“要我说,也给南歌小姑子的男人找个小姑娘怎么样?怎么说南歌小姑子这些年嫁了人就经常不在婆家待着,总得有个称心的人服侍男人不是,你说是不是这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