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九说道:“原来你是觉得没有证据,所以不担心。”
施丰臣说道:“不错。”
井九说道:“我做事不需要证据。”
施丰臣沉默了会儿说道:“你们这些修行者,向来都是如此,我倒也并不意外。”
井九向前走了一步。
施丰臣说道:“看来我必死无疑了,在我死前,你想不想知道为何我只想赵腊月死,却从来没有担心过你。”
昨夜在赵府门前,水月庵莫惜说出类似的话时,井九没有听,今天他却停下了脚步。
“因为我研究过你,我发现你与赵腊月不同,你对这个世界没有任何兴趣,漠然至极。”
施丰臣说道:“一般人可能会觉得你这样的人比较无情,但只有我们这些清天司的官员才清楚,像你这样的修道者反而对世间没有太大坏处,但赵腊月不一样,她对这个世界依然充满热情与爱,她觉得自己能够改变这个世界。”
井九明白他的意思,然后想起昨夜白早说到的那些年轻人,说道:“像她这样的年轻修道者很多。”
施丰臣说道:“不错,但那些年轻修道者不像她这般好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