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很难受,医生和我说了,我不会离开你的,你难受了你就咬我吧,你再哭我要跟着你一起了。”
萧戟说:“你哭起来也很好看,一点都不丑。”
“我等你好,”萧戟继续,“我们还有很多的事情没做。”
“我看了你的笔记本,你计划了两个人一起做的事情,很多很多,我都记下了,等你好点了,我带你一起做,好不好?”
萧戟一直安抚她,掌心在她的背上轻抚,磁性的声好听又悦耳。
这一天有惊无险的过去了。
萧戟从这之后,基本上时刻都不敢放松,甚至不让凌桉接触任何东西,病房里的盆栽都被萧戟丢出去了,病房焕然一新,空空荡荡,基本上只剩一张床。
他事事亲力亲为,事必躬亲。
凌桉的情绪看起来又比之前好了一点点。
也就只是一点点。
温子墨是当天下午来的,他进来的时候被萧戟挡了,萧戟直白说:“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识相点。”
“我今晚的航班,我爷爷要把我送回国外了,”温子墨低声说,“我只是想和凌桉告个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