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腾洋截断了梓剑的话。
父子俩交换了眼神,苏梓剑颔首后又接着说下去,“到澳大利亚墨尔本大学念天文学吧,孩子,我确定这一定是你喜爱的……”
“爸爸,”腾洋整理着笔盒,“我参加校篮球队了,莫老师说,即使是毕业班,只要喜爱、坚持的话,还可以入选国家队,爸,我想打篮球,到国家队,爸爸!”
“中国的篮球跟足球一样烂,中国拿得出手的只有国球乒乓球,别执迷不悟了,腾洋……”
“你与妈妈离家出国一去就是两年多,你就是回来跟我说篮球跟国足一样烂的吗?爸爸,要是那样就不用了,中国人都象您一样的话,难怪世世代代国足都那么烂……现在是三千千禧年了,我们不信老一辈那一套。”
“爸爸不老,腾洋,爸爸和妈妈一样,都希望你学有所成……”
“天文学?我不想当科学家,爸爸,我只要做个凡人,象奶奶一样的凡人,不可以吗?”
“孩子长大了,梓剑,当他不再沉迷战神金刚,不再迷恋飞离太空的飞船,他热爱生活更甚于深不可测的学识,我们要理解他!”姚淑娅上前拥紧了激动的腾洋,爱抚着他的头、他的发,关照着他的情绪。
“怎么了,孩子,别和长辈吵架,你要尊敬爸爸。”苏妈妈做好了一碗鸡蛋羹,热腾腾飘着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