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领着恁单位里那几个人出去溜着玩,他喊你了吗?”她又提起了一件让他感觉很是愤怒和不堪的往事,“弄到真份上,他还不是喊那几个和他关系好的闲人去的?”
“彭云启都能跟着去玩,为什么你就不能去?”她这话问得他越发无地自容了,“他老是怕单位有这事那事的,他老是把你放家里备战备荒,就是不让你出去玩,这都是凭什么呀?”
“真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她给出了答案。
“这不是后来确实又有事了吗?”他竟然如此回道,真是长了一张欠抽的嘴,看来八辈子也好不了他了。
“对,当然是又有事了,”她异常冷酷地讽刺道,生怕他听不懂她的话,她真是恨死他了,“你永远都有事,你多重要了,恁单位的业务骨干,工作达人,挑大梁的关键人物,哼!”
“凡是干活的时候,”她入木三分地指出,令他再次汗颜不已,觉得自己从前确实做得不对,“人家都是第一个想着你,凡是有好处的时候,人家就不认识你是张三还是李四了,哼。”
“这都多少回了啊,你自己说说多少回了?”她接着批判道,“光今年就有三四回出去学习培训的机会,人家都没安排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