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干涸之后,又被划开伤口,尤其是陆安愿,刚刚摔的那一跤,整个膝盖早已经红肿,有血迹干涸成深颜色的红。
傅霆深只觉得自己喉头一梗,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握住,让他有些喘不过气。
他为什么没早点想到陈凤,为什么让他的陆安愿又受了这么多的伤?
她是怎么一个人从空洞的山上一路跑到小镇,又是怎么提心吊胆的躲避那帮疯子的追逐?
每多想一层,傅霆深心头上的窒息感就压的更重。
“安愿,我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我傅霆深今天在这里用生命启示,如果做不到的话,傅氏倒闭,我妻离子散,这辈子不得好死。”
陆安愿皱着眉头,急忙急忙捂住了他的嘴:“你要是再敢瞎说,我以后就再也不理你了。这次事情又不怪你,是我自己疏忽大意,没想到让陈凤得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