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景浊撇嘴道:“爱咋咋的,你们反我啊!”
左春树简直懒得回答,反?反你奶奶的腿儿!
大家虽然嘴上都在骂,可这不到一年光景,大家打心眼里是认同这个人皇的。最多就是,虽然我瞧不上你,但你是真可以。
否定,但也肯定。
走到一处门前,刘景浊上前敲门,左春树同时问道:“你把白浚仪咋个了?丢了魂儿一样,简直就是行尸走肉。”
刘景浊抬手敲门,笑着说道:“莫说是他,即便是……算了,你应该不会。”
“为什么?”
“你会觉得天很高吗?”
“当然会,但我登天之后,天就不高了。”
“那不就结了。”
不知天高地厚之人,不一定会被我那把剑影响道心。但不把天高地厚当回事儿的人,绝不会受我剑术神通影响。
其实换做天底下任何一位真正的剑修,左春树、龙丘棠溪、高图生之流。即便瞧见那画面,一棵树?砍了不就行了?
左春树冷笑道:“我生平最恨打哑谜之人。”
刘景浊淡然道:“你可以聪明点儿啊!”
左春树竟是无言以对。
半晌依旧无人开门,刑寒藻站在后边儿,看左春树与自家山主斗嘴,觉得挺有意思,比李湖生跟山主对骂有意思得多。
左春树没那么容易翻脸,李湖生那是动不动就翻脸。
又抬手敲了敲门,不见有什么动静。
左春树抬手一道剑光砸烂门户,大步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