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常胜安慰道,“平德放心,会有机会的。”
“无事,我都想开了。子由,你且去见主公吧。”
……
“有些迂腐。”坐在御道上,常四郎笑了笑,“当年小东家不入皇宫,不帮袁安,是做的最对的事情。常胜,你该知道,小陶陶为何要一直帮小东家?”
“袁侯爷心底也知,大纪已经腐朽如斯,极可能振作不起来了。所以,他留着西蜀王,帮着西蜀王崛起,取了名声,还给了他留下第二条路,是希望他为天下苍生,走出一条路子。”常胜认真回答。
“已经走出来了。”常四郎叹着气,“我早就说过,小陶陶的眼光是最准的。但这些,你哪怕和柳沉讲,他也不会听的。”
“我并未讲,柳沉确有大才。”
“在羊倌生死未卜,我北渝,是需要另一席能稳住大局的幕僚,柳沉是合适的。”
常四郎揉了揉眉头,短时之内,将眉宇间的愁绪揉散。
“这一次,你做的很不错,拿谢家开刀之后,昨夜许多老世家们入宫,都赞同了歇战的事宜,甚至还有些气头上,让我带兵出征,打下塞北草原。”
“族兄,还没到时候。”
“我自然知。这事儿吧,有可能是我做,有可能是小东家来做。左右,都要有个人来做,且等着。”
“族兄,眼下沙戎王困在长阳,我与柳沉商量了一番,不若让老世家们一起配合,带着私兵,全城搜寻沙戎王。当然,肯定会有坏处,譬如说,极可能惊了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