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桐在国外一忙就是五六天,她几乎都忘记孟承丙阴生了,当然孟家那边也没对她有任何提醒。
阴生的那天,和忌日那天是一样,孟家从上到下,都是没任何声音的,孟家对外隐藏了孟承丙真正忌日许多年,在这多年里,也始终没有怎么祭拜,今年却不一样,是孟承丙整岁阴生,所以孟家格外重视。
宝山上在孟承丙阴生那天,保安措施格外严格。
孟家所有人直到下午才从宝山上下来,全都是黑色衣服,就连孟西都是,依旧下着湿漉漉的小雨,孟西最先被送入车。
孟颐也紧接着上车,科灵紧随其后。
在上车后,车上谁都没说话,是一片静默的,孟西也不敢出声,乖乖坐在那。
孟颐坐在那闭着双眸,科灵坐在他身边,没多久车子从宝山这边一路发动离开。
方桐等晚上睡醒后,才记起,今天是孟承丙的阴生,她心莫名跳动了一下,接着,开始陷入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害怕和悲伤,她竟然忘记了这件事情。
她抱着被子,小声的在那喊了句:“爸爸……”紧接着,她将脸埋在被子内久久未动。
那一天晚上,孟承丙的遗像,在烛火下亮了一晚上。
第二天早上,方桐早上起来,看了新闻,是孟家去宝山上祭拜的消息,她看着那则新闻久久都未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