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禹揉揉脑袋,什么叫他想象力丰富,明明是这臭小子不声不响的就把嫁到别过的女人带了回来,他能不多想吗?还有他家那个平日里看着不多言多语的媳妇儿,真要闹腾起来,吃不消的可是这臭小子。当他看不出来呢,堂堂安王世子,被媳妇吃的死死的。
见沈禹一脸你就编,我看你能编出什么好借口的样子,闵亦辰无奈的把夏蝶舞进了定王府的遭遇都说了一番,并着重点出了越棠求娶夏蝶舞是有预谋的。
沈禹第一个反应是,夏家有什么能叫这越棠预谋的?明明是因为夏蝶舞被越棠看中之后才成为皇商的,虽说生意比以往做的大了一些,可也紧紧是大了一些啊。
闵亦辰把夏蝶舞说的夏家有底牌的事儿说了出来。
沈禹眯起眼睛来,如果是这样,夏家野心不小呢。
虽说这算不得通敌卖国,可作为大周的子民,财力不为大周所用,这是哪个上位者都不愿意看到的。
“我没有那本事,并没有从夏家小姐嘴里问出来他们夏家的底牌,所以这个要靠皇伯父您自己了。不过能够聚集大量财富的,无非就是盐矿金矿跟银矿,除此之外,侄子想不出还有什么能被越棠看重不惜用自己正妻的位置来求娶一个商人之女。”闵亦辰道。
“人是你救回来的,她对你总会有几分信任的,不如……”
“皇伯父,侄子卖艺不卖身。再说了,您这样对得起您侄媳妇吗?她可是帮你做了不少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