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岳父停了一下，说，“真是这样，我们要对干部负责。”
组织部来公安局考核干部，各种传言也不胫而走。有说高适到政法委、当乡长、当乡镇书记、当局专职党委委员；左岸当副局长、副局长兼刑警大队长、刑警大队长。总的感觉是左岸安排得很好，高适不尽人意。
“你不能跳得太快，升官靠本事，不要让人觉得凭关系。”曹颖跑来一本正经地提醒左岸。左岸哭笑不得，对她笑笑说：“你也多虑了，我信奉顺其自然，从不企图走捷径。”
“君子之见。”曹颖竖一下大拇指，然后悄悄对左岸说，“我把高适给‘出卖’了，他的心思就想当官，我爸听讲也很反感，见到韦书记只字未提。”
县委最终决定：左岸任刑警大队长，高适任公安局党委委员、副局长。
六十八
左岸上任第一件事就想找高适商量罗锐案件，高适却在得到最终消息后立刻返回学校。他的学业还有一年多，等他肯定没有指望。
王四清的咳嗽时好时坏，左岸催他去医院检查，他总是一拖再拖，东拼西凑吃点药，略有缓和还叼起香烟。不少人劝他戒烟，他满不在乎地说：“我等着烟和饭一起戒掉。”
“罗锐案件我们要再想想新的对策。”左岸找到王四清。
“我派出‘小特务’（特情）跑了很长时间，可惜什么情况没捞到，现在的感觉是有力使不上啊！”王四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