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说话,他就更用力的咬了一下她的脖子,咬得她真真实实的发疼。
“我说我要跟你分开,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我不想,我不要,墨时琛,你放开——”
他果然停了下来。
墨时琛从她的锁骨处抬起了头,短发下,矜贵俊美的脸漂染着说不出的邪冷之气,性感又危险,“温薏,我的迁就都是为了有利可图,你既然铁了心要跟我分手离婚,我迁就你做什么呢?嗯?”他朝着她的耳蜗里吹了口气,“我不如迁就迁就我自己,伺候我饿了的一段时间的兄弟,你说呢?”
“墨时琛,我可以告你,你以为我不敢——”
“你就是不敢……”男人轻描淡写的笑,嘲弄又笃定,手指往上走,拨了拨她染了血般的耳珠,逼得她全身僵硬得好似要被折断,“不过太太你如果真的想告的话,身为老公我总得给你点帮助……”
他的手指抚摸着她顺滑的发,阴沉喑哑的低语,“我多给你点证据,免得你到时候……空口无凭。”
温薏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心口跳动不止。
她也预料到了这个男人不会轻易地答应她的要求,但她也没想到,他会直接的变脸。
是这几个月以来,他的面目过于的温和宠溺,以至于她都要忘记,这个男人骨子里从不是他看上去那样良善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