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歌有意添油加醋，把许韵晚抹黑成不良少女。
“这事儿你没干过？”周影反问。
“啊？”
许清歌一心以为周影是上流千金，一定接受不了这样的许韵晚，肯定会把她开除，结果她却反问自己？
她一时蒙在了那儿。
“我当……当然没了。”好一会儿才心虚地回应。
事实上，早恋的事儿她没少干，只不过那些早恋对像最后都跑去找许韵晚了。
这也是她越来越恨许韵晚的理由之一。
“另外，她的水平也极差的。”许清歌连忙找到别的理由补救，“她当初连高中都没考上，是我父母出钱帮她买进去的。高中三年全是我帮她补课，才免强考了个二本。”
“说实话，上次她能帮你考试提分，也是我帮的忙。我现在最怕的就是，她不懂装懂，到时候误导了你。”
叭！
回应许清歌的，是一张被甩过来的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