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朱敏君掀开窗帘,“往日韶京各家举办宴会像是相亲宴一般,会尽量让年轻男女宾客多些机会接触。而文昌侯府今日派出了不少下人招呼宾客,男女宾客又没有多少机会碰面,恐怕就是为了避免一些事情发生。”
这个评价很中肯。自打四年前朱谦旭和朱子君兄妹二人举办游园会算计王慕妍,又有陈丽雯故意落水算计宋宜修的事发生,文昌侯府为了避免类似的事情在自家发生,再举办宴席的时候会在外院和内院分别招呼男女宾客。像什么游湖之类的节目也都会取消。即使有,也不会让外男接近那里,会安排一些水性好的婆子在那里照顾女客。
“可是我们在外院时朱谦旭那个废物中途不见了。”
“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文昌侯府那个姓曾的表小姐中途也不见了。”顿了顿朱敏君又想起一件事,“还有文昌侯府二夫人后来也不见了。”
前后一联系,朱谦阳猜测道:“你说朱谦旭会不会和那个表小姐发生点什么?”
“旭堂哥不是……”“不举”二字朱敏君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怎么也没好意思说出口。
“没准治好了呢。”她不说,朱谦阳却会意。
“可是即使旭堂哥和曾小姐发生点什么,也不会改变太子府和文昌侯府不和的状况。对咱们一家来说并没有太大的影响。”朱敏君又略带遗憾补充了句,“只是个表小姐,又不是王慕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