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初垂眸,半晌,缓缓道,“能重审就好。”
“是啊,能重审,便不枉费微微你这么一番功夫,和你爹吃下的这许多苦头。”司马南道。当日她答应锦初瞒着叶长清开药馆,倒没想过她会有这么大的本事。
锦初起身,对着司马南敛衽一礼,“此番还得多谢南姐帮忙。多谢南姐帮爹爹延医用药,又多次替我安排探视;多谢南姐帮爹爹打点了狱中上下,让爹爹得以安心养病。”
司马南被惊得一抖,眨巴着眼看向锦初,“本宫何曾……做过这些事?”
锦初听了,也是一愣。
那会是谁呢?
眼前蓦地浮现起一双禁欲清冷,却又灼灼逼人的眼眸。
临行表白(上)
司马南看着锦初,见她眸中诧色不解,拉她重在桌旁坐下。
锦初木愣着,看一眼司马南道,“当真不是您?会不会是……您帮过忙忘了……”
司马南提壶斟了盏茶,推给她压压惊,喟叹道,“本宫平生最看不惯的、也最放不下的就是你爹,自然盼他能时时刻刻惦记着本宫的好。但不是本宫做的,也绝不占他便宜!”
“当日你来信称想见父亲,本宫亲自找到陆离,也未见他买帐半分。好在他是个诺必践之人,念在当年之恩……才肯通融探视一回。”
“陆离这个人,平生最恨旁人拿公事玩笑,本宫诚心想救你爹,怎肯平白无事去惹恼他?总不能跟他逞嘴皮子功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