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抱拳恭维道:“爷的计谋向来天衣无缝,这招借刀杀人,极妙!”
“我得不到的,只有毁掉!”钱涨阴恻恻地说。
白夜后背生凉,他从来不是良善之辈,可与钱涨比起来,却是小巫见大巫。
天边的月亮仿佛也被钱涨的话吓着了,扯了骗乌云遮住自个日渐丰满的身形。
一夜无梦,晨曦微露,慕锦成又生龙活虎地起来练功。
整个慕府似乎都沉浸在忙碌中,婆子丫头脚下都快了几分,来去匆匆。
慕锦成让老徐驾车先送苏暮春去山庄,今儿东市开市,他得去转转。
刚到门口,就见庆丰牵着马在等他。
“我走了,你回去吧。”慕锦成翻身上马。
“爷,让我与你同去吧。”庆丰紧攥着如风的缰绳。
“比起我来,家里更需要你。”慕锦成飞了一眼高挂的慕府匾额,弯腰抚摸马鬃,低声道:“这几日家里搬家,你额外留意些,不要将祸害带进山庄,另外,钱家和宋家,也额外关注下,免得节外生枝。”
“是!”庆丰拱手行礼。
慕锦成一揽缰绳,双脚一蹬。
“驾!”如风乘风而去。
庆丰站在原处,一人一马很快消失了。
东市依然热闹,收茶的帐篷挨挨挤挤,只是伙计们很闲,抱着胳膊闲聊嗑瓜子的,大有人在。
慕锦成往年不曾经管过这些,收茶的掌柜伙计大多不认得他,倒方便他四处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