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昕妍有些不懂渊如镜是什么意思，但仍然伸手接过他递过来的书。仔细看了看书名，都是诸如《上善若水》《上德若谷》之类的书，大致翻了翻内容，也都是讲述如何心静、平心静气之类的话。
这让她更加不懂自己这个师父是什么意思，马上就要比赛了，不仅让自己停下修炼，还来看这些泛泛其谈的大空话大道理，若是医书或者是什么提升法力的书还能理解，但看这些书不是在浪费时间么！实在是不懂什么他想做什么。
“师父，时间本就已经不多，你为何让徒儿看这些书，这和打败曾蕴的方法有什么关联么？”萧昕妍想不通其中缘由，便开口询问渊如镜。
渊如镜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又坐回了椅子上，端起酒杯道……
第123章 这种操作
“萧昕妍，你可知道为何你会输么？”
这是师父第一次喊自己的全名，萧昕妍内心暗自想着。便认真地思索了一番才开口道:“是因为徒儿能力尚且不足，修为和体力都太低，不够强大。这才会输给泥人曾蕴。”
“修为太低？你是忘记了为师说过那曾蕴和你是一样的品级了？”渊如镜听到她说这样的话，略微失望地回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