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溶没有继续辱骂,也没有再求他,扶着门,一步一步往回走.
秦大王醉得走路都不稳了,提着酒坛子,哈哈大笑着往外面走:“老子去找点乐子……臭丫头,贱丫头,该死的贱丫头……”
从早上到晚上,整整一天水米未进.
外面的少年,更是被吊在树上,不时发出一声凄惨的叫声.这一声声惨叫,起初,每一下都如铁锤击在心上,到后来,就什么也听不见了.
感觉不到饥饿,但嗓子干渴到冒烟再到嘶哑,最后,就麻木了,躺在床上,时而清醒,时而迷糊,再也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了.
一阵沉重的脚步声,有人推门进来,依旧提着那个巨大的酒坛子,已经喝了不知道多少了,笑声像来自阴间的恶魔:“哈哈哈哈,贱丫头,你还没有死?”
他喝得太多,脚步有些踉跄,挣扎着走到床边,重重地摸她的额头:“贱丫头,老子腻烦你了,玩够了,不稀罕了.老子会像折磨一条狗似的折磨你!等老子再折磨几天,玩高兴了,你还侥幸活着的话,老子就放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