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陈氏提到了当天的情形还愤愤然曹鸣鹿的态度,为自己女儿叫屈。
梅若雪则释然的很:“娘,病人家属担心病人是很正常的事情,因为不懂所以害怕的情绪就会被无限放大,其实帮不上什么忙,可感情上却不能苛责的。”
“就你体谅他们,谁体谅你了?”陈氏不愿意了。
作为母亲,她受不了别人对自己孩子的那种不信任的态度,陈氏想的更多,如今一个县令都能掌控生杀予夺的权利,若是以后呢?
“我儿不行医了。”陈氏握着梅若雪的手说。
梅若雪靠在陈氏怀里,她不是不行医,只是想曹夫人这样的情况,这一次是很幸运的,不然手术过程中出现任何不可控的因素,都会酿成一场悲剧,而所有人都会认为她就是这场悲剧的始作俑者。
所以,她最开始就拒绝胡秉印的提议当一个郎中,而是只想做药局。
药局也能治病救人,比一台手术更有效果,因为受众极多。
“娘啊,不行医,但药局可能不会那么赚银子呢。”梅若雪说。
陈氏听到这这话就放心下来了,只要不行医,赚不赚银子有什么了不起呢?顺着梅若雪的后背,轻声说:“咱们家赚钱的营生已经很多了,不在乎药局这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