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时间富余,徐牧巴不得再等个几天,等到完全发酵。那时候的酒,经过蒸馏之后,才是最爽口的。
但现在的情况,把太多的时间耗下去,显然是不明智。
“司虎,起土灶!”
发酵成酒,接下来,便是蒸馏了,这才是真正的重头大戏。
司虎虽然一脸发懵,但也没有犹豫,急忙照着徐牧的话,很快垒起了一个土灶,又稀里哗啦地搬了一大堆的柴火过来。
深吸一口气,徐牧盘算着脑海中的蒸馏法子,迅速将木桶和陶罐摆好,将早折好的芦苇杆,嵌入细小的小孔中。
“司虎,起火。”
土灶中的火势,很快燃了起来。
不多久,整个院子里,一股股醇香的肥儿味,也随着弥漫开。
“牧哥儿,这是甚的味道,怪香的。”
“自然是酒气。”
兵荒马乱的年头,粮食并不多。但徐牧知晓一个道理,不管世道怎样,终归有些富贵老爷们,巴不得泡在酒池肉林里三天三夜。
“牧哥儿,我尝一口。”
“好说了。”
徐牧笑着,舀起一勺酒递到司虎面前,司虎迫不及待地便鼓着眼睛,一口气吸了个干净,随后,脸色涨得通红,舒服得要手舞足蹈起来。
“牧哥儿,这酒太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