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头也明白孙女的意思,面露犹疑之态,但随后却定下心来,说,“羽霏,听话。爷爷这次不得不走啊,真有大事……”
“我不管……”陈羽霏也是来气,撒横起来,面带怒色。
“羽霏,是这样的,你听爷爷跟你说吧。”陈老头也急了,忙解释,“几个老朋友越好一起走,他们都在京都外等着。你们要不是突然到来,我就已经出城了。”
“我不管、我不管……”陈羽霏赌气地说,只是,杨继业和韩玉芝在这里,她也不敢太意气用事,担心杨继业误解她。
“豫南洪灾了,黄河溃堤,大水淹没三府四州,少说有二三十万人遭灾啊。我不过去怎么做……”陈老头说。
“啊,豫南又溃堤了?”陈羽霏说。
“不是没下暴雨吗。”陈羽霏说。
“京都是没下,可豫南暴雨三天,黄河溃堤。消息是两刻钟前传来的,溃堤是昨晚午夜,不知淹死多少,逃亡多少。我能不走吗……”陈老头决定将事情原因说出来。
“啊,爷爷,我和你一起去。”陈羽霏立即改变了态度,要求随爷爷一起去豫南。随后,陈羽霏看着杨继业,轻声说,“杨继业,我不放心爷爷一个人去豫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