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这么难听,什么叫做叫你来解闷。”
谢延从他身边的烟盒取出一根烟,衔在嘴上,扣动火机点燃,燃起的瞬间将他的脸照得很清晰,深吸一口气,烟味全都卷到了喉咙里。
带着几分苦涩的滋味:“因为梁枝吧?感情的事,我也没法安慰你。”
他自己连个陈否都搞不定,哪来的勇气去安慰付政霖。
付政霖后背往后靠,懒懒的望着天花板,屋内没开大灯,只拉了一盏壁灯,他脸上的表情不甚清晰。
“跟陈否真断了?”
“断了。”
谢延两个字回得特别的阴郁,声音又重,像是从喉咙骨头里硬生生挤出来的,付政霖抽完嘴里的烟,继而又去取。
他说:“你不恨她?”
谢延这回直接笑了,可笑里多少苦水,只有他自己清楚明白,别人读不懂,哪怕是付政霖。
“恨她有什么用,难道天底下不爱你的人,你都要去恨一遍吗?没那个必要,是自己怎么都握得住,不是自己的,想再多也没用。”
一番话听似通透,实则纠结矛盾。
谢延看一眼人:“怎么?你跟梁枝又遇上什么劫难了?”
“不是。”
“听说你帮她在禅城买了房子,挺大方啊,没见你对兄弟这么好过。”
付政霖说:“你又不跟我过一辈子。”
谢延拿捏他这话:“哟,看来这是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