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实际相反,这家店的生意很不怎么样。
原因没别的,就因为这家酒楼只看着漂亮,做的菜一点也不好吃,偏偏却卖得贵,镇上的人虽然比乡村人有家境殷实点,但花一家子人能吃上几天的钱吃一顿,结果就跟自家做出来的味道一样,谁愿意花这个冤枉钱?
温婉放眼看进去,酒楼里压根没见一个人。
这时候虽然不是饭点,但做为一个酒楼,怎么能只有饭点才有客?温婉走到柜台,探头看了看,才看见一个人坐在柜台后边一张躺椅上,闭着眼睛睡得挺香,约莫四十的年龄,身上穿着绸缎料子的大褂,衣服上绣的图案也很繁杂漂亮,一看就知道不便宜,他头顶戴着的一顶瓜壳帽,和脚上的靴子也都十分精致。这人一看便是这家店的掌柜,全身上下都写着“不差钱”三个字。
此时他压根没发现店里进了人,还轻轻地打起了鼾,黑色的胡子一抖一抖,“姐,我们来这干吗?”
温宁扫视一圈,不怎么敢进去,总觉得这种地方不是她能进去的。
温婉没答,径直往柜台走过去,用手敲了敲台面,“掌柜的。”
她敲了好几下,这掌柜的才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微微眯着眼,懒洋洋地问:“来吃饭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