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么一说,一直沉稳的赵嬷嬷再也忍不住了,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眼睛也跟着红了:“十王爷在上!乌雅郡主这是恶人先告状,诬陷我们家小姐,老奴求十王爷给我家小姐做主啊!”
“放肆!我在同十哥说话,哪有你一个贱奴插嘴的份?我看你是找抽!”
刚才就受了东印等婢女的气,现在看到一个嬷嬷竟然也敢告自己的状,乌雅郡主瞬间气坏了,提着鞭子就想上来抽她,结果却被十王爷阴沉地握住了手腕。
“放肆!不得无礼!赵嬷嬷!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嬷嬷就知道十王爷不会袖手旁观,一看他问向自己,顿时就老泪纵横:“诺!方才我们家小姐先到,随意把花灯挂在了这排花灯架子的中间,谁知到乌雅郡主一来就说那是她的位置,不但打翻了我们小姐的花灯,推翻了所有的灯架子,还抽了我们小姐一鞭子,您也知道,我们小姐大病未愈,身子极虚,直接就晕死过去了,可是乌雅郡主却说她是装的,还这般污蔑我们小姐,求王爷做主!”
一见赵嬷嬷把所有的错处全都归咎到了自己身上,乌雅郡主气得直翻白眼:“你这个老不死的东西,简直是胡说八道!说我污蔑她,我污蔑她什么了?我刚才那鞭子根本就没打到她好吗?”
赵嬷嬷却仍是那副稳如泰山的模样,冲着郡主一拜:“打人是次要的,可是您红口白牙污蔑我们家小姐的清誉,说她唆使庆安大师?我且问你,庆安大师是何等的德高望重,怎么可能被人唆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