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症区域有一人昨日有些垂危,臣给她换了一个药方,今天有了些微好转。”
“因这方子是另外一种从未给病人用过的新方子,臣不知是否都有用,故而不好下定论。”
太子听到她这话,就知虞昭来找自己是为了什么。
“可估量过价值?”
虞昭颔首,“臣猜测此次瘟疫的病症只有一种,换了药方之后,再辅以其他治疗方法,得到的结果是可用,一个月内便能治好那些病患。”
一个月内。
站在一旁的贺年与河南道一众官员呼吸都放轻了许多。
这可比现在用的方子恢复时间少了不知道多少。
眼下贺年是最期盼河南道能够尽快恢复的人之一。
他是河南按察使,若是陈州灾祸不平,陛下只会越来越恼恨他,一个月后他或许只是降职,如果是两个月,那他项上人头,恐怕就要挪位置了!
贺年思考了不到两息,便立刻站了出来,拱手问,“不知县主可有多大把握换了方子后能在一个月内治好那些病患?”
虞昭想了想,说道,“三成。”
贺年听到这个回答,不禁失望。
才三成。
太子问,“那药方如何?”
虞昭便将早就准备好的药方呈递了上去。
太子自也看不懂这些药方,看了一遍后,便给了户部的主簿。
主簿仔细审阅,发现这个药方比之前沈节度使拿出的药方换了好几种药材,不由得问,“县主,这些药一天的量准备下来需要多少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