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声方面不置可否,但也一定比玄木圣教来得强。”虬图没有否定。
“倒是有一件事,玄木圣教的圣女花飞月之前游说我宗门时,我师兄被她迷得五迷三窍的,师兄又是最高执掌人的徒弟。现在花飞月依旧在樟铁陵,大有不把樟铁陵纳入囊中不罢休的意味。”
这也是难做的一点。
“嗯~阁下打得过你师兄吗?”常慕在给虬图出主意,现在两人有着相同的想法,能够做相同的事情,帮还是要帮一下的。
“零一吧。”
“谁是零,谁是一?”
“樟铁陵的功法都是隐与爆发的,基本上没有什么缠斗的,要么生要么死。就境界上来讲,我比师兄强点,强的很有限,做不到绝对的胜利。”
虬图耸了耸肩。
“这样吗?”
常慕继续思索着。
何不妨。
“阁下,在下有一计策,不若这样。”
“哦嚯嚯。”
在听完常慕的话后,虬图觉得十分阴险但又有趣。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虬图倒不拒绝。
毕竟,以公平对决为前提,或者说至少为表面功夫,自己的师父还是最高执掌人都不会有问题。
自己竞争过了最高执掌人的弟子,然后得到他的欢心,最后不就是自己的权利到手,然后,然后就是不与玄木圣教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