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棺材我可以掉泪,但是撞了南墙我还能再回头吗?”见他疯得可怜,傻得可笑,蠢得掉渣,迷得可悲,她最后还是有些于心不忍,便轻轻地回应了几句,算是好心递给他一个什么东西,好让他的那些外强中干的招数也有个落脚处,有个葬身地。
他愣住了,不知道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再说了,我究竟撞什么南墙了?”她厉声质问道,不知不觉间又开始较真了,没做到自己想做的那样,“我又能往哪里回头呢?难道说我们可以不离婚吗?你觉得现在还有这条路可走吗?”
“你,你 ,你不要在这里胡搅蛮缠,强词夺理,小嘴在那里一张一合吧嗒吧嗒的,老是欺负我了!”他哆哆嗦嗦地指着她的鼻子磕磕巴巴地说道,气得嘴唇都发青了,唾沫星子都酝酿出来了,仿佛一个犯了羊羔子疯的山野之人一样,“你以为我嘴笨,老是说不过你,是吧?你以为我憨,我傻,在斗心眼子方面玩不过你,是吧?”
她轻轻地笑了,不想让他看得太清楚。
“实话告诉你吧,”他大声地解释道,至少把姿态摆得很高,“我那是不想和你一般见识,不想理你,也不想揭穿你的老底,不想让你死得那么难看。”
“噢,我什么事不知道?”他继续揭省道,像喝醉了一般,只是嘴里没有酒味而已,“我什么事不懂的?有些事你还想瞒我,连门都没有!你现在攀上高枝了,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了,就觉得自己脸白了?我看你是白日做梦,是痴心妄想,是一厢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