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容珩差点平地摔跤,他忙道:“十二叔祖,您又拿我来消遣了。”
广平王瞪了他一眼:“我几时消遣你了?孟左相的孙女,模样,门楣,满上京都是拔尖的,你小子不知福。”
萧容珩苦笑道:“我这身子,汤药不离口的,十二叔祖,您就不要打趣我了。”
萧晏泽轻笑道:“十二叔皇叔,寿酒还没喝,就先唠叨了,看来孟左相待会不敢让您喝酒了。”
萧容珩的话把广平王脸上的笑说没了,他听了萧晏泽的话,没理会他,自顾自地摇头叹道:“你们叔侄两个啊,是好的,只可惜了。”
孟恪远跟在旁边,脸上端着笑,听到广平王的话,颔首笑道:“瑞王殿下乃真龙骄子,殿下的正妃必是高贵大方,端静娴雅之人,我这孙女太过淘气,担不起此等重任,王爷说笑了。”
广平王睨了他一眼,笑嘻嘻地道:“只怕是左相舍不得吧。”
孟恪远笑而不答。
一行人来到不厌堂,看着屋里摆着四五桌宴席,却无一宾客。
“当朝丞相寿辰,却过得如此冷清,自圣祖以来,孟左相,你是独一份。”广平王嘴里揶揄着,满是皱纹的脸却是悲凉之色。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孟恪远含笑道,请他们主桌入席。
孟知文带着下人传酒菜,到堂外,他从下人手中接过,送到屋中,孟良时和孟良致接过,再一一摆放到主桌上,孟良徽端着酒壶给他们斟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