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鹰既松一口气,也为之脸红。
商月令玲珑心巧,答得适度得体,最妙是空泛而不着边际,颇有答了等于未答的味儿,且卸掉都凤怪她不够朋友知己的指责。
“吹皱一池春水,干卿底事”。
脸红则因自己早前将话说满,可是临阵交锋,竟帮不上忙。
都凤轻松地道:“早晓得场主是贪玩的人,姊姊也这么和他们说。但场主千挑万挑,因何偏选中范轻舟作‘宋问’的玩伴?他还迟了半个月,场主理该对他会否来参加飞马节仍毫无把握。对吧!”
商月令学乖了,不悦道:“他们倒说得详细。哼!竟敢来管我的事。”
龙鹰知她在为他争取思索的时间,传音道:“说你特别留意‘新贵榜’上的人,其他全推到桂有为处去。”
他也学精了,陈说大概,其他任由商月令自由发挥。
若是动手过招,此际该属埋身肉搏,微妙处只当事者方能掌握。
都凤言词恳切、苦口婆心地劝道:“真的勿要怪责他们,你更该比凤姊明白。我们两姊妹从来都是无所不谈,场主有心事,姊姊乐意为场主解忧呵!”
说之以理,动之以情,商月令在没有戒心下,大有“中计”的可能。
忙补充道:“先告诉她没有心事。”
商月令没好气地道:“凤姊还要这么说,你就像他们般不明白月令。我为何要挑范轻舟这个家伙?原因正是因为在‘新贵榜’上,数他的声誉最差。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