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启帝冷哼,“你当朕是在和你商量?”
楼肆允依旧哭嚎着,“我真的什么也不会,万一耽误了您的事,那就是该死。”
“左右都是一死的事,楼肆允,你选一个吧。”大启帝拿出帝王的威严,帐内气温瞬间凝住。
说完,他直接摔下来一把剑来,颇有种楼肆允只能在自刎与接受中间选择一个的气势。
“识相”如楼肆允,他苦着笑,“不就是帮着试探人的事嘛,什么死不死的,不吉利。”
说着他还没出息般的小心翼翼的伸出脚,将剑往边上踢了些。
见他点头,大启帝才松口,夸赞一声,“都说虎父无犬子,你这样才有点楼相的影子”。
虎父无犬子?楼肆允低头应了一声,阴影遮挡之下的眉眼却是寒霜布尽。
刚道猎场就出着这么些事, 皇帝一时间没有兴致,命众人自由行乐一日。
原就不想来,又有一个傅兰茵纠缠,楼肆允索性远离人群,专门找了一块僻静的地方独自呆着。
那地方还没有安静多久,就又两个驯马的小厮领着几匹马过来活动筋骨。
楼肆允呆的角落刁钻,根本无人能发现,遂他也不忧心这两人将他的行踪出卖给傅兰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