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她的手上沾染了脏东西一般,用力揉搓。
白凝的双手因为受过伤,皮肤本就敏感,大力地揉搓,穿啦一股火辣辣的裂痛感。
她躲避不开,只能放软姿态,“墨晟渊,我不知道他是墨家人,宋婉萤找事,他帮我解围……”
“帮你解围你半夜跟他出来吃饭,下次是不是就要以身相许去开房,嗯?”
他低着头,浓密发丝落下一层光晕,声音冷到刺骨。
无力的感觉瞬间将白凝包裹得严丝合缝。
墨晟渊甚至听不到宋晚萤整她这句话,他只会看到他想看到的。
“是不是在你眼里,我做什么都是罪有应得?我永远是下贱不自爱的那一个?”
墨晟渊动作一顿,没说话。
他将空瓶子扔到后座,不顾车内淌得到处都是的水,发动车子离开。
白凝攥着湿淋淋的手,来自旁边的低气压,就像暴风雨前的沉闷,让她透不过气。
男人青筋凸起的双手握着方向盘,油门踩到了底。
车子穿越黑暗,最终在破晓那一刻,停在东城墓园门口。
白凝又想起出狱当天,被他压着来到墓园,磕头磕到晕厥的场景。
她牙关发颤,被他从车上拎下来拽着往里走。
墨晟渊对墨家人的憎恨程度,她能感觉得到。
私下跟墨家人有往来,在他眼里,等同于死罪。
握在胳膊上的手愈发用力,恨不得将她撕碎。
“出狱后特意上网查过我,却没查一查墨家的事,你要我怎么信你,嗯?”